2012年1月31日星期二

黄鼠狼给鸡拜年

有句歇后语说,黄鼠狼给鸡拜年 — 不安好心。这句话在龙年应验了,这只黄鼠狼是土权组织,或者是依不拉欣阿里,而鸡,就是华人啦。

把白包当红包给(桌布和场地的装饰也是白色的),事后别人告诉他这样做错了,拜年和拜山是不一样的。他还装傻说什么白色是纯洁不知道用在葬礼。嗯,就算印尼外劳也可能知道红包是红色的,看来这只只会放臭屁黄鼠狼土著权威主席组织依不拉欣阿里比外劳还不如,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住在马来西亚?

摘自《星洲日报》

今天土权总秘书赛哈山还大放厥词,说:「一些人士在作出冒犯其他种族的事时,也没有道歉 ,因此,土权会不会道歉。

所以很简单,他们直接承认冒犯了华人,也有心冒犯华人。依不拉欣阿里本身当然知道,也不是他没有做功课(不用做功课也知道ang pao是红色的),但他就是要扮猪吃老虎(对不起,他不用扮,他就是猪)。行动党的黄文标说得没错,土权是由巫统暗中撑腰(也不是暗中啦,这么极端的种族主义组织和人物搞风搞雨那么久都不被对付),不管依不拉欣阿里扮什么,他要吃你就是吃你,扮鬼扮马只不过要有些娱乐效果而已。

而且,这也表示说,他们土权伤害他人是没问题的,因为其他伤害别人的人也没道歉。可能以后他们杀人后也可以说,其他人犯了杀人罪也没道歉,他们也可以杀人的。这已不是极端种族主义而已了,而是病态加变态了。
那个喊什么「一个马来西亚」喊到天都要掉下来的首相纳吉,如果你真的有那么一点点一个马来西亚的精神,那你就必须大力的谴责这些明知故犯极端种族主义恶徒。如果不,那你就继续虚伪下去吧,反正会越来越多人知道你的虚伪。

最笨蛋最可恶的是,那些驱着这一群可怜的鸡的马华,看到依不拉欣阿里派白包,却不阻止(还是不敢?连这个也不敢?),也不趁机教育一下这只黄鼠狼(马华尊严在哪里?)。别再说华人是什么龙的传人,我说是为了十块钱就给人家宰了的甘榜鸡才对。人必自辱,然后人辱之。华人,是鸡的传人;马华,是鸡的代表。悲哉悲哉。

p/s:写一篇文章要搬这么多动物的名称出来还是第一次,但我无心冒犯动物们的,把土权组织与他们主席的名字和动物们放在一起真是对不起那么多可爱的动物!

2012年1月28日星期六

【自治與自決—西藏在焚燒】

共幹郝鐵川果然並非「行使」自己的「言論自由」,而是執行一場對個別言論不中聽的學者有組織的「文革式文攻」。那邊廂郝鐵川才剛不顧身份地在《明報》強詞奪理,這邊廂《大公報》又接力發砲,發表「『學者』政客怎做學術研究?」, 除了鍾庭耀、成名兩位近期經常「捱打」的學者外,意外地蔡子強也榜上有名。老實說,如果蔡子強的言論也能觸怒中共,顯見中共之神經脆弱到了無可救藥地步。 有興趣者可看看「左報」的奇文,作為笑話。不過,中共暫時在港只能「文攻」或暗地裡施加壓力,希望這些學者低頭。如果是在大陸,則早已發起「武鬥」(拘禁、軟禁、監視等)了。

香港人如果真的珍惜高度自治,就應該對任何干預自治的行為說不。只是工黨幾位成員到中聯辦抗議並不足夠,需要更大規模的抗議活動,好讓中共明白他們所作的,香港人不會不明白。




有關香港的自治,暫時說到這裡。灰記接著要說的是命運跟台灣和香港類同,但更感受被外來者統治之痛的西藏。面書上有轉貼了藏青會的 一幅藏人自焚圖,英文名為「西藏焚燒」或「西藏怒火」,再以英文質問,還要犧牲多少性命?藏人自焚,主要是僧人和僧尼的自焚,是近幾年最新的抗議方式。根 據藏人女作家唯色的統計,到目前已有十七宗自焚。

轉貼「西藏焚燒」圖片的人也轉貼了一篇刊於《譯者時評》的文章,名為「愈演愈烈的藏僧自焚」。這篇文章立場「溫和」,並非從藏獨觀點看自焚,而是有感於暴力鎮壓藏人的抗爭(包括最近在四川發生的藏人與武警衝突造成的死傷)的不是辦法,善意地頓促中共改正其「胡蘿蔔加棍子」的治藏政策。

「过去数年中,在中国的藏区,政府和藏传佛教界的关系越来越差,尤其是未能成功培养出一 个独立于流亡藏人佛教界、在境内藏区享有厚望、同时能够与政府和谐相处的佛教高僧群体。另一方面,由于中国不恰当的文化经济政策,也未能成功培养一个将现 代化和传统西藏文化有机结合、同时认同北京的藏族精英阶层。北京对藏区的输血经济,改善了藏区的基础设施,提高了藏人的生活水平,却把这些物质上的”现代 化”深深地打上了”外来者”和”侵略者”的烙印,这带来了一个始料未及的更大的问题——在现代化过程中人们必须经历的信仰重构、社会变革和文化再调适,在藏区更容易被转化为民族矛盾,而不被看做是”现代性”中本来就有的内在矛盾。这正是由于政府和藏族之间缺乏一个良好的互动机制,很多藏族人将这些问题简单地归咎于政府,甚至认为这是政府在有意打压藏族和藏族经济文化。2009年,民间机构公盟法律研究中心曾经出版一份《藏区3.14事件社会、经济成因报告》,详细分析其间的不当治理因素,但是政府却掩耳盗铃,采取经济手段并从行政上关闭了公盟,并拘押其领导人许志永。将所有藏区的问题简单地归纳为境外达赖喇嘛集团的煽动,这套做法我们并不陌生;无论是当局去年年初对”茉莉花”事件的扩大范围的严厉打击,还是在年底的乌坎事件中,当局都显示出绝对化的”敌我”二元思维,动辄就称这些事件是境外敌对势力所为。」

「很多中国人拥有强烈的大一统意识,在此我们暂且不去深究其背后的历史因素和政治因素,然而,我们应当认真地思考一下,我们想建立的究竟是一个多元包容的共和国,还是一个将少数民族作为二等公民或潜在背叛者的中华帝国?藏族是一个笃信宗教、有着深厚文化底蕴、为自己的历史感到骄傲的民族。认为只要发展藏区经济,藏族人就会感恩戴德,愿意安心成为一个汉族主体国家的点缀,这样的想法只不过是当局的一厢情愿,背后潜藏的是江泽民胡锦涛两任中共领导人一贯的统治逻辑:以经济发展换取统治的合法性。然而,正如我们在中国其他地区、其他问题上所观察到的那样,政治改革滞后于经济发展已经导致经济发展的延续性受到严重挑战,进而对当局统治的合法性形成严重威胁。和内地的情况相似,随着经济发展和现代教育文化水平的提高,新一代藏族人会更加珍视他们的过去,也会提出更多民主化的自治要求。但已经高度僵化的”维稳”体制遇到高度敏感的边疆、民族问题(所谓的”国家根本利益”)之时,整个体制从上到下都陷入硬性”维稳”的死循环中。因此,当局一味采用高压政策,并且压制民间的自发的汉藏之间的交流和讨论,以强力堵塞信息交流的渠道,以为这样就能压制住藏人寻求民族自治的要求,其实只会适得其反,让更多藏人走向更加激进的方向。」

「……印度学者Abanti Bhattacharya如是说。她认为,”自焚并不表明越来越多的藏人感到沮丧。然而,它表明,尽管北京出台种种新的镇压措施,自焚是最新出现的抗议形 式。”在16起自焚事件后,我们看到炉霍、色达等地爆发大规模冲突,这些抗议形式的发展令人心惊。我们关注的是,在如此多的”自焚”事件之后,北京当局有无可能对自己的藏区政策作出一定程度的反省,采取更为尊重民族心理、宗教信仰、文化认同的方式,重建汉藏之间的互信互重。如果说,在”乌坎”事件的处理上,还能够看到体制内多少有些不同的声音,那么,在边疆、民族问题上,体制内是否还敢有不同的声音呢?

中国政府一向不屑于同十四世达赖喇嘛打交道,他们在等待他的往生。然而,按照中国当局目前的思路,一 旦十四世达赖喇嘛往生,他不会得到中国政府恰当的响应;中国政府甚至试图进一步刺激藏传佛教界,用自己的方式,抛开目前的甘丹颇章,遴选下世达赖喇嘛。考 虑到目前激烈的自焚和骚乱事件,可以想象,藏族人会为第一位在藏区之外逝世的达赖喇嘛感到悲哀和冤屈,整个民族的情绪会在那一刻迎来一个爆发点。」
老實說,中共以為自己事實統治和掌控了西藏,加之與十四世達賴喇嘛缺乏互信,對這位西藏精神領袖的中間路線(即留在中國版圖內 實現真正的自治)不屑一顧。中共的如意算盤是這位西藏人的尊者圓寂之後,西藏人再沒有巨大影響力的領袖,剩下來便只有接受中共統治這一條路。不知中共的如 意算盤是否打得響,因為達賴喇嘛身後的流亡政府和藏青會可能會走向「極端」,而中共的西藏政策若無根本的改變,容許西藏人掌握自己的命運及自己的宗教傳 統,境內的西藏人也不可能聽聽話話,否則統治了西藏超過五十年的中共便不會仍然如此「頭痛」。
欲了解中共如何依靠武力成功奪取西藏及治藏的失敗,可參看去年台灣翻譯出版藏人學者茨仁夏加的The Dragon in the Land of Snow: A History of Modern Tibet since 1947,《龍在雪域︰一九四七後的西藏》。該書原寫於十多年前,雖沒有法描繪西藏近十年的發展,但讀者卻可從其所描述的歷史,「預見」西藏人為何抗爭不止。

而對中國「少數民族」素有研究的中國作家王力雄,一向鼓吹「遞進」民主,回應西藏自焚抗議,寫了《除了自焚,還能做什麼》,提出西藏人應利用中共的地方自治,基層選舉政策,效法烏坎村人民自治,由基層做起,希望逐步實現西藏的真正自治。

「达赖喇嘛确定的目标是实现西藏真正自治。如果一开始就要民族区域自治,唯有靠中国政府开恩。而以前为此做的所有努力,都证明那是幻想。既然达赖喇嘛要的是在中国宪法框架内的自治,而中国一直实行村民自治的法律,那么,追求西藏的真正自治,为什么不可以从每个藏人的村庄开始呢?真正的自治,正是应该从最基层开始,自下而上,层层自治,最终达到民族区域自治。而只要有了基层自治的起点,就一定会通向民族区域自治的未来。

村庄自治,通过每个普通村民的参与就能实现,这便让民众成为主动者,无需再被动地等待领导人漫长无果的谈判,或是以枪下示威乃至烈火自焚去给高层博弈增添砝码。」

「……广东乌坎是最新榜样。村民一起来,追随当局的党书记和村主任落荒而逃。每个家族推选代表,再由家族代表选出村庄理事会。这种自治组织不但把村庄事务管得井井有条,而且在政府打压和军警围困中,保证了村民理性与社区秩序,最终通过与当局的谈判,成为香港媒体赞誉的“首个由官方承认的维权民选村组织”。

西藏的村民和村庄能不能获得同样成功呢?乌坎村具有的条件,西藏村庄都不少。一个村成功,西藏就有了旗帜;十个村成功,暗夜就燃起黎明的曙光;一百个村成功,真正的民族区域自治就会从天边走向眼前……」

王力雄是否過於樂觀和天真?鳥坎是否成功例子是否還言之過早?在大漢大一統主義,「非我族類」的西藏人要真正自治是否難比登天?

網上回應有人說︰「遗憾的是,乌坎所具有的条件,其实西藏的村庄并不完全具备。举例而言,乌坎村的领导怎样也无法把乌坎事件上纲上线到“民族分裂”或者“闹独立”的高度,而西藏的各级汉人领导,这么做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理性、正当的维权很可能被戴上分裂主义的帽子。而且,关于乌坎村的消息,在国内的论坛、围脖里网友们不断的贴,删了又贴。而如果换作一个藏人的村子,有多少内地网友愿意这样做我很怀疑,再加上五毛们扇动一下民族情绪、歪曲一下事实……」

還有人說︰

「请问,藏区和乌坎怎能相提并论? 藏人是在糊里糊涂中丢失了自己的国土,如果,被中国踩在脚下近百年后,还在谈自治,岂不是个天大的笑话 像王力雄这样的有识之士,学者中有良心有道义的汉人,请你们帮助藏人,迎接独立,争取独立,获得独立。」

「中国对西藏的强暴,不管哪朝哪代,都不会停止。所谓的自治,已被证明是条走不通的死路。等待时机,宣布独立,寻求国际社会的援助。」

後兩條回應者相信是在境內或曾在境內接受漢語教育的西藏人,但他們內心深處則認為中國漢人是外來侵略者,只有獨立才能解決西藏目前的困境,證明中共的漢化教育並不能漢化藏人的心。不知道持此立場的境內西藏人究竟有多少?說到這裡,灰記不得不再批評中共,人家西藏原來真正的領袖達賴喇嘛已經被迫接受現實,把原來獨立的國家置於中國版圖內,希望換取真正意義的自治,徹底解決藏中的矛盾。中共卻迷信暴力和金錢,以為用錢可以「收賣」藏人的 心,用暴力可以阻嚇藏人的「叛逆」,但幾十年的歷史證明這路行不通。

西藏人作為有著自己國家體制和文化歷史的民族,其實根據聯合國的憲章,絕對有權自決,西藏人無論選擇獨立和真正自治均應受到尊重。珍惜香港自治的人,實有聲援西藏人奮鬥的道義責任。

摘自灰記客 A grey reporter’s words


2012年1月26日星期四

傳授性教育,簡訊比學校夯

 
 
  美國中學裡,性教育課程的重要性似乎正在減低,因為有了更有效的途徑:簡訊。《紐約時報》蒐集了東岸、中西部、直到西岸的情況,報導此一最新趨勢。

丹佛一位高中女生希 斯納走進生物課教室,腦子裡還想著剛才與同學的辯論:性病是如何傳染的。可是她沒有舉手問老師,而是一邊上課,一邊在手機上發簡訊給洛磯山一帶著名的網站 「ICYC」(In Case You’re Curious,假如你好奇)。她很快得到答案:「口交也可能傳染性病;你應該全程使用保險套」。

的確,愈來愈多中學生藉由簡訊尋求性知識。因此途徑保證隱密,提問時不會難為情,也不怕有人笑妳的問題太蠢。就算蠢也無所謂,因為對方根本不認識你。所以學生盡管大膽問,例如「萬一保險套破了怎麼辦」。

由於經費短缺,很多學校的性教育課程沒有足額的教師,網路的重要性便相對提升。即使經費不是問題,簡訊也有學校不及之處。

在芝加哥,市政府雖然鼓勵教師在科學等課程中講授性教育,但已不再強制學校開設性教育課程,因為當地最著名的是性教育網站Sex-Ed Loop比學校課程更有用。理由是:除了隱密等各種好處外,它也服務中輟生,這是學校辦不到的。

西岸的加州,學生只要輸入郵遞區號,即可發現幾個提供正確性知識的網站。不論芝加哥或加州,或是美國其他地方,這類網站日漸活躍,除了資訊外,也有部落格、臉書、推特等,以互動方式協助青少年。

學校課程必須受限於政府的法令規章,但是網路不必,這是網路教育的大患。以性教育而言,全美五十個州,只有十三州明文規定內容必須正確無 誤,換言之,教錯了無妨。在這種情況下,監督機構應運而生。例如加州奧克蘭有一個非營利組織ISIS,專門檢視網路上的醫學資訊是否正確。其負責人說,現 在的青少年從何處了解有關性?答案是Google;但是Google上的資訊未必正確,所以ISIS愈來愈忙碌。

經過認可的網站,較易得到公益團體贊助,各級政府也會主動幫忙宣傳。因為對美國青少年而言,性仍是問題。根據美國疾病管制局統計,美國未 成年懷孕的,二○一○年比二○○九年降低了九%,但依然是已開發國家最高者之一。美國青少年罹患梅毒、淋病、披衣菌感染(chlamydia)持續增加, 藉由簡訊之助,或許問題能逐漸減輕。
 
 

2012年1月25日星期三

一个马来西亚的乌鲁干中华小

无论马华如何「高调问政」和首相纳吉怎样歇斯底里高喊「一个马来西亚」,我们看到的是要成立新的华校遥遥无期!目前唯有迁校才能够令到仅有的华校继续生存!是不是以后马华越高调问政,最后就连迁校也没有着落了?这不是危言耸听,现实中就有这个例子:

乌鲁干中华文小学SJK(C) LADANG ULU KANCHONG(位于森美兰州的晏斗乌鲁干中)现面临关闭以及无法迁校的困境。该校如今只剩下5个学生,倘若再不迁校,该校将面临关闭危机。

根据2012年1月4日的《南洋商报》,晏斗乌鲁干中华小学今日新学年开始只迎来一名新生,全校只有五名学生,濒临关闭的厄运,情况令人担忧。

虽然该校在之前建议搬迁往芙蓉绿峰岭,并获得森州务大臣拿督斯里莫哈末哈山支持,奈何至今仍未获得教育部通过,森州教育局发出函件表示不批准有关申请,函件中并却没有说明拒绝的理由。
搬校进展缓慢

该校搬迁问题进展缓慢,约两个星期前该校董事部成员与森州华校董事联合会举行对话,在有关报道见报后,引起副教育部长拿督魏家祥的关注,后者指示其秘书向校方索取搬迁进展资料,同时森州教育局华小督学叶国芳也向校方了解情况。

甫上任三个月的校长陈淑女表示,目前该校共有四位老师,一名书记及两名校工。

她说,学校周围大自然环境清幽,还有绿油油的棕油树和青葱的草地,非常适合学生上课。学校设备也相当完善,对于学生来源短缺她感到非常遗憾。

她表示,今年只有一位新生入学,比去年减少了一位,情况令人担忧,她将和董事部配合继续向教育跟进学校搬迁事宜。

该校家教主席陈文华的孩子在全校五位学生中就占了四位,分别是一年级的陈献祥、三年级的陈献豪、四年级的陈秀娟及五年级陈拉加华蒂,而六年级是一位印裔女生雅吉斯。
图片摘自《南洋商报》:老师一对一给三年级学生授课。
虽然晏斗已有一间中华小学,可是该四名学生的父亲为了不让乌鲁干中华小面临关闭,每一天风雨不改地载送孩子到位于油棕园里的乌鲁干中华小上课。乌鲁干中华小任教的教师也为了教育下一代以及该校的存亡,不惜每一天从远处的家乡到学校教导仅剩余的学生。

在2011年4月,乌鲁干中华小学获得绿峰岭(Forest Height)发展商Sunrise MCL Land有限公司捐献的5.8英亩土地作为迁校用途。森大臣也在场见证此移交献地书,当时他表示说申请迁校不是问题。这对于乌鲁干中华小而言是一件天大的 喜事,所以校方也赶紧将有关重要的迁校文件呈交到有关当局,并且盼望有关当局能够早日批准迁校的申请。可是,如前文所说,森州教育局却不肯批准乌鲁干中华小迁校一事,并且没有给予任何解释说明为何不批准乌鲁干中华小迁校。虽然校方持续呈交Surat Rayuan到有关当局,务必令到该局批准,可是有关当局办事的态度令到校方以及该校董事长心急如焚,并觉得迁校一事遥遥无期。在此,希望社会的各界人士能够明白以及了解该校的处境。
「高调问政」?只能作秀问一问却做不到,还好意思说行动党只讲不做; 「一个马来西亚」?我说那是「一个搵笨的马来西亚」!
新闻摘自《南洋商报》和《当今大马

2012年1月24日星期二

家长应该看的一篇文章: 《洋媳妇的另一类教育》

儿子去美国留学,毕业后定居美国。还给我找了个洋媳妇苏珊。如今,小孙子托比已经3岁了。今年夏天,儿子为我申请了探亲签证。在美国待了三个月,洋媳妇苏珊教育孩子的方法,令我这个中国婆婆大开眼界。

不吃饭就饿着

每天早上,托比醒来后,苏珊把早餐往餐桌上一放,就自顾自地忙去了。托比会自己爬上凳子,喝牛奶,吃面包片。吃饱后,他回自己的房间,在衣柜里找衣服、鞋 子,再自己穿上。毕竟托比只有3岁,还搞不清楚子的正反面,分不清鞋子的左右脚。有一次托比又把裤子穿反了,我赶紧上前想帮他换,却被苏珊制止了。她说, 如果他觉得不舒服,会自己脱下来,重新穿好;如果他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那就随他的便。那一整天,托比反穿着裤子跑来跑去,苏姗像没看见一样。

又 一次,托比出去和邻居家的小朋友玩,没多大会就气喘吁吁地跑回家,对苏珊说:“妈妈,露西说我的裤子穿反了,真的吗?”露西是邻居家的小姑娘,今年5岁。 苏姗笑着说: “是的,你要不要换回来?”托比点点头,自己脱下裤子,仔细看了看,重新穿上了。从那以后,托比再也没穿反过裤子。

我不禁想起,我的外孙女五六岁时不会用筷子,上小学时不会系鞋带。如今在上寄宿制初中的她,每个周末都要带回家一大堆脏衣服呢。

一 天中午,托比闹情绪,不肯吃饭。苏珊说了他几句,愤怒地小托比一把将盘子推到了地上,盘子里的食物洒了一地。苏姗看着托比,认真地说:“看来你确实不想吃 饭!记住,从现在到明天早上,你什么都不能吃。”托比点点头,坚定地回答:“Yes!”我在心里暗笑,这母子俩,还都挺倔!

下午,苏珊和我商量,晚上由我做中国菜。我心领神会,托比告别爱吃中国菜,一定是苏珊觉得托比中午没好好吃饭,想让他晚上多吃点儿。

那天晚上我施展厨艺,做了托比最爱吃的糖醋里脊、油闷大虾,还用意大利面做了中国式的凉面。托比最喜欢吃那种凉面,小小的人可以吃满满一大盘。

开始吃晚饭了,托比欢天喜地地爬上凳子。苏珊却走过来,拿走了他的盘子和刀叉,说:“我们已经约好了,今天你不能吃饭,你自己也答应了的。”托比看着面容严肃的妈妈,“哇” 地一声在哭起来,边哭边说:“妈妈,我饿,我要吃饭。”“不行,说过的话要算数。”苏珊毫不心软。

我心疼了,想替托比求情,说点好话,却见儿子对我使眼色。想起我刚到美国时,儿子就跟我说,在美国,父母教育孩子时,别人千万不要插手,即使是长辈也不例外。无奈,我只好保持沉默。

那 顿饭,从始至终,可怜的小托比一直坐在玩具车里,眼巴巴地看着我们三个大人狼吞虎咽。我这才明白苏珊让我做中餐的真正用意。我相信,下一次,托比想发脾气 扔饭碗时,一定会想起自己饿着肚子看爸爸妈妈和奶奶享用美食的经历。饿着肚子的滋味不好受,况且还是面对自己最喜爱的食物。

临睡前,我和苏珊一起去向托比道晚安。托比小心翼翼地问: “妈妈,我很饿,现在我能吃中国面吗?”苏珊微笑着摇摇头,坚决地说:“不!”托比叹了口气,又问:“那等我睡完觉睁开眼睛时,可以吃吗?”“当然可以。”苏珊温柔地回答。托比甜甜地笑了。

大 部分情况下,托比吃饭都很积极,他不想因为“罢吃”而错过食物,再受饿肚子的苦。每当看到托比埋头大口大口地吃饭,嘴上脸上粘的都是食物时,我就想起外孙 女。她像托比这么大时,为了哄她吃饭,几个大人端着饭碗跟在她屁股后面跑,她还不买账,还要谈条件:吃完这碗买一个玩具,再吃一碗买一个玩具……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这身

有 一天,我们带托比去公园玩。很快,托比就和两个女孩儿玩起了厨房游戏。塑料小锅、小铲子、小盘子、小碗摆了一地。忽然,淘气的托比拿起小锅,使劲在一个女 孩儿头上敲了一下,女孩儿愣了一下,放声大哭。另一个女孩儿年纪更小一些,见些情形,也被吓得大哭起来。大概托比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站在一旁,愣 住了。

苏珊走上前,开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她一声不吭,拿起小锅,使劲敲到托比的头上,托比没防备,一下子跌坐在草地上,哇哇大哭起来。苏珊问托比:“疼吗?下次还这样吗?” 托比一边哭,一边拼命摇头。我相信他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托比的舅舅送了他一辆浅蓝色的小自行车,托比非常喜欢,当成宝贝,不许别人碰。邻居小姑娘露西是托比的好朋友,央求托比好几次,要骑他的小车,托比都没答应。

一次,几个孩子一起玩时,露西趁托比不注意,偷偷骑上小车,扬长而去。托比发现后,气愤地跑来向苏珊告状。苏珊正和几个孩子的母亲一起聊天喝咖啡,便微笑着说:“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妈妈可管不了。”托比无奈地走了。

过了一小会儿,露西骑着小车回来了。托比看到露西,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抢过了小车。露西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苏珊抱起露西,安抚了她一会儿。很快,露西就和别的小朋友兴高采烈地玩了起来。

托 比自己骑了会车,觉得有些无聊,看到那几个孩子玩得那么高兴,他想加入,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蹭到苏珊身边,嘟囔道:“妈妈,我想跟露西他们一起玩。” 苏珊不动声色地说:“那你自己去找他们啦!”“妈妈,你陪我一起去。” 托比恳求道。“那可不行,刚才是你把露西弄哭的,现在你又想和大家玩,就得自己去解决问题。”

托比骑着小车慢慢靠近露西,快到她身边时,又掉头回来。来回好几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托比和露西又笑逐颜开,闹成了一团。

管教孩子是父母的事

苏 珊的父母住在加利福尼亚州,听说我来了,两人开车来探望我们。家里来了客人,托比很兴奋,跑上跑下地乱窜。他把玩沙子用的小桶装满了水,提着小桶在屋里四 处转悠。苏珊警告了她好几次,不要把水洒到地板上,托比置若罔闻。最后,托比还是把水桶弄倒了,水洒了一地。兴奋的小托比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还得意地光 着脚丫踩水玩,把裤子全弄湿了。我连忙找出拖把准备拖地。苏珊从我手中抢过拖把交给托比,对他说:“把地拖干,把湿衣服脱下来,自己洗干净。”托比不愿 意,又哭又闹。苏珊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拉到贮藏室,关了禁闭。听到托比在里面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喊,我心疼坏了,想进去把他抱出来。托比的外婆却拦住我, 说: “这是苏珊的事。”

过 了一会儿,托比不哭了,他在贮藏室里大声喊:“妈妈,我错了。”苏珊站在门外,问:“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我知道。”苏珊打开门,托比从贮藏室走出来,脸上还挂着两行泪珠。他拿起有他两个高的拖把吃力地把地上的水拖干净。然后,他脱下裤子,拎在手上,光着屁 股走进洗手间,稀里哗啦地洗起衣服来。

托比的外公外婆看着表情惊异的我,意味深长地笑了。这件事让我感触颇深。在很多中国家庭,父母管教孩子时,常常会引起“世界大战”,往往是外婆外公护,爷爷奶奶拦,夫妻吵架,鸡飞狗跳。

后 来,我和托比的外公外婆聊天时,提到这件事,托比的外公说了一段话,让我印象深刻。他说,孩子是父母的孩子,首先要尊重父母对孩子的教育方式。孩子虽然 小,却是天生的外交家,当他看到家庭成员之间出现分歧时,他会很聪明地钻空子。这不仅对改善他的行为毫无益处,反而会导致问题越来越严重,甚至带来更多别 的问题。而且,家庭成员之间发生冲突,不和谐的家庭氛围会带给孩子更多的不安全感,对孩子的心理发展产生不利影响。所以,无论是父辈与祖辈在教育孩子的问 题上发生分歧,还是夫妻两人的教育观念有差异,都不能在孩子面前发生冲突。

托比的外公外婆在家里住了一周,准备回加利福尼亚了。临走前两天,托比的外公郑重地问女儿:“托比想要一辆玩具挖掘机,我可以买给他吗?”苏珊想了想,说:“你们这次来,已经送给他一双旱冰鞋作为礼物了,到圣诞节时,再买玩具挖掘机当礼物送给他吧!”

我不知道托比的外公是怎么告诉小家伙的,后来我带托比去超市,他指着玩具挖掘机说:“外公说,圣诞节时,给我买这个当礼物。”语气里满是欣喜和期待。

虽然苏珊对托比如此严格,托比去却对妈妈爱得不得了。他在外面玩时,会采集一些好看的小花或者他认为漂亮的叶子,郑重其事地送给妈妈;别人送给他礼物,他会叫妈妈和他一起拆开;有什么好吃的,也总要留一半给妈妈。

想到很多中国孩子对父母的漠视与冷淡,我不得不佩服我的洋媳妇。在我看来,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美国妈妈有很多值得中国妈妈学习的地方 ”

以上的文章是我无意中在某网站发现的,读后觉得相当有道理,特上载至此与诸君分享。

           现代的人普遍上都盲目的崇尚西方“爱的教育”,本人向来都不以为然。爱心教育有它可取之处,例如:教育孩子不使用暴力,提升孩子的表达能力,建立孩子的自 信;但是它也不尽是完美的,“爱心教育”也有它的缺点,例如:过度的尊重会使孩子得寸进尺,说话尊卑不分,大剌剌地,不知谦卑为何物,动不动又耍脾气要人 尊重他,毕竟小孩子思想尚未成熟,不懂分寸。让孩子发言作抉择是没错,不过由于孩子毕竟年纪还小,有时会不懂事,不能自律而作出无理或过分的要求,若成年 人不加与限制、教导,并给予适当的纠正,还迎合他们的无理要求,那孩子就会变得无法无天,蛮横跋扈!
 
西方的文化、教育都不尽是对的、好的,偶而我们也要回头看看我们本身的东方优美文化,如谦虚、守信、尽责等。这些价值现今只沦为学校道德课时才提及的,孩子只有在评审时才懂得,日常生活中所实践的却是另外的一套。是谁让我们的孩子演变成这样?
 
父母的角色十分的重要,孩子一呱呱落地就是一张白纸,父母是第一个在上面图画的人,身行教育十分的重要,在家父母是否给孩子一个良好的典范呢?一味盲目的讲 究爱心,不分状况,不仅不能教好孩子,还会把孩子宠坏,并对孩子灌输错误的观念,让孩子从小就以自我为中心,不懂得替人着想,还认为世界上的人都该听他 的。这些孩子更不懂得感恩,认为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包挂父母的付出。若我们的社会都充斥着这类人,那将会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啊?
 
我倒挺欣赏孔子的"中庸之道“,指示我们凡事不能过态。中庸这个价值适用于各种情况,无论是饮食、生活或教育等。好的东西不见得多就好,要适量,有道是”物极必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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