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星洲的报导(请看下面),记忆又慢慢回来了。我和妹妹考完SPM后曾经在仁丹公立华文小学【SJK (C) KUNG LI, Klian Intan, Perak】当过临教,当时还有42个学生,现在却只剩下22个了,是微型华小。据说仁丹公立华小在全盛时期有200多位学生,那时附近有一个锡矿场,带动当地经济,现在锡矿没落,很多居民都搬到别的地方去了,但他们的祖屋还在,华人新年时还会回去。最近还在仁丹举办了校友晚宴,据说有800多人从国内外到来参加,包括校友、从前的校长和老师、当地居民等。
记得当时中华小学的陀济中校长载我到这间学校时,真是让我目瞪口呆,原因是这间学校居然在半山,而且学生有5大种族,加上没有校长,也没有副校长(副校长请长期病假),只有两位华人老师、一位马来老师和一位临教。更令我大吃一惊的是,当时全校只有马来老师和书记在,其他老师都到校外开会了。第一天当临教的我,必须和那位长得甜美的马来老师轮流上课(全校学生都挤在同一班上课),还真是不知所措。后来因为老师需要代替校长的工作,需要经常开会,结果常常以复级班的方式上课,这真是特别的经验。
当天上完课我就搭巴士回家了,虽然学校状况如此,我还是没有被吓坏,决定在那边当临教。然而还有另一个更“震惊”的消息,我必须住在山脚下的大街,每天必须爬200级的石梯到学校上课,然后又爬200级石梯回到租的房子,还真是累啊!后来看着学生健步如飞的跑石梯上山下山,真是脸不红气不喘,轻功相当了得,相信武侠小说里的“草上飞”功夫也不过如此。长手长脚爬着上的老师和小手小脚飞着上的学生,真是相映成趣。
记得当时中华小学的陀济中校长载我到这间学校时,真是让我目瞪口呆,原因是这间学校居然在半山,而且学生有5大种族,加上没有校长,也没有副校长(副校长请长期病假),只有两位华人老师、一位马来老师和一位临教。更令我大吃一惊的是,当时全校只有马来老师和书记在,其他老师都到校外开会了。第一天当临教的我,必须和那位长得甜美的马来老师轮流上课(全校学生都挤在同一班上课),还真是不知所措。后来因为老师需要代替校长的工作,需要经常开会,结果常常以复级班的方式上课,这真是特别的经验。
当天上完课我就搭巴士回家了,虽然学校状况如此,我还是没有被吓坏,决定在那边当临教。然而还有另一个更“震惊”的消息,我必须住在山脚下的大街,每天必须爬200级的石梯到学校上课,然后又爬200级石梯回到租的房子,还真是累啊!后来看着学生健步如飞的跑石梯上山下山,真是脸不红气不喘,轻功相当了得,相信武侠小说里的“草上飞”功夫也不过如此。长手长脚爬着上的老师和小手小脚飞着上的学生,真是相映成趣。
我住哪里呢?我向一位陈先生(全名忘了)租一间房间,租金才50令吉一个月,他的家就在200级石梯下来走几步就到的地方。这位陈先生人很好,没记错的话他在锡矿厂工作,常常提点第一次租房又粗枝大叶的我关于生活上的一些小细节。
后来虽然没有在这个偏僻和空气异常清新的地方练成武当最高轻功“纵云梯”,但对手脚敏捷却大有帮助,身体也比较硬朗起来,肺活量也大增(就是长气咯)。我喜欢这里纯朴的民风,非常友善的居民,早上被云笼罩的校园,老是以泰语不知在说什么的泰裔学生(我猜他们说我的坏话,呵呵),大黄牛闯进校园会帮忙赶牛的印度学生,憨厚老实的马来学生,还有古灵精怪的华人学生,还有很好很亲切的老师们(吴惜银老师还有我忘了名字的老师,真抱歉)、校工们和书记,令人垂涎三尺的炸伊面,还有大街咖啡店老板年轻貌美的女儿(我喜欢去她家的咖啡店唱K,我忘了她名字,我怎么会忘了,哎哟)。
后来,一个在法情论坛认识的朋友林子健也被派到了仁丹公立华小。
后来虽然没有在这个偏僻和空气异常清新的地方练成武当最高轻功“纵云梯”,但对手脚敏捷却大有帮助,身体也比较硬朗起来,肺活量也大增(就是长气咯)。我喜欢这里纯朴的民风,非常友善的居民,早上被云笼罩的校园,老是以泰语不知在说什么的泰裔学生(我猜他们说我的坏话,呵呵),大黄牛闯进校园会帮忙赶牛的印度学生,憨厚老实的马来学生,还有古灵精怪的华人学生,还有很好很亲切的老师们(吴惜银老师还有我忘了名字的老师,真抱歉)、校工们和书记,令人垂涎三尺的炸伊面,还有大街咖啡店老板年轻貌美的女儿(我喜欢去她家的咖啡店唱K,我忘了她名字,我怎么会忘了,哎哟)。
后来,一个在法情论坛认识的朋友林子健也被派到了仁丹公立华小。
下面是相关报导:
公立仁丹华小由5个种族的学生组成,形成名符其实的“一个大马”学校。 (图:光明日报) |
(霹雳·宜力18日讯)微型华小之一的仁丹公立华小,虽然全校只有22名学生,但却是一个容纳5个种族和文化的“一个大马”华小,除了华裔,还有巫裔、印裔、泰裔和原住民就读。
每逢农历新年与开斋节,全体师生与家长都会聚餐庆祝,充份体现出首相提倡的一个大马精神。尤其异族学生,他们不但在入学时就被老师取了个中文名,而且对华人传统节日,如清明节、端午节及中秋节更是有所认识和了解,当念到高年班后,他们个个全都摇身变成“中华通”。
这间位于仁丹新村的华小,拥有2名华裔学生、11名巫裔、5名泰裔、2名印裔与2名原住民学生,学生之间都以中文交谈。尽管华裔学生比例不到10%,惟各族学生之间却能够融洽相处,彼此都学习互相尊重与包容。
从家乡槟城派遣到仁丹华小执教已有3年的林晓彬(25岁)告诉《光明日报》,每名异族新生在一年级入学时,班主任都会替他们取一个中文名字。
每逢农历新年与开斋节,全体师生与家长都会聚餐庆祝,充份体现出首相提倡的一个大马精神。尤其异族学生,他们不但在入学时就被老师取了个中文名,而且对华人传统节日,如清明节、端午节及中秋节更是有所认识和了解,当念到高年班后,他们个个全都摇身变成“中华通”。
这间位于仁丹新村的华小,拥有2名华裔学生、11名巫裔、5名泰裔、2名印裔与2名原住民学生,学生之间都以中文交谈。尽管华裔学生比例不到10%,惟各族学生之间却能够融洽相处,彼此都学习互相尊重与包容。
从家乡槟城派遣到仁丹华小执教已有3年的林晓彬(25岁)告诉《光明日报》,每名异族新生在一年级入学时,班主任都会替他们取一个中文名字。
在课余时间,学生可以跟教师及校工一起学习种菜,乐也融融。 (图:光明日报) |
调整教科书配合非华裔
“例如,本名叫做'Tanlee'的话,老师就会将它拼音为'丹力';'malik'则是拼成'马丽'。这是要让同学知道他们是一名华校生,同学之间也会互相称呼对方的中文名字,成为一种习惯。”
她说,由于面对九成的异族学生,老师在教授中文词汇的时候,先是以马来文解释词汇的意思,再教导学生拼音。
“当学生掌握中文词汇后,我们就会让他们重复使用,同时掌握中文与马来文,这对学生来说是一举两得的事,而且也是加深学生的学习印象的好方法。”
林晓彬主要是负责教导二三年级的中文与数学科目,她坦言,比起其他小学,她在教学上需要多付几倍的精力,这是因为每名学生的程度都不一样,加上又是不同种族,导致在授课方面遇上一些难题。
“由于非华裔学生的中文程度比较差,我们只能调整教科书的内容,把学生视为幼稚园学生来教导。不过,另一边厢我们却不得不依循政府安排的教学内容去教,往往会令我们感到很矛盾。”
尽管在教学上面对困难,但让林晓彬最感到开心的是,每年的中秋节,学校五大种族学生都会与老师一同提灯笼、吃月饼、猜灯谜等等,让她觉得很温馨及难忘。
林晓彬:每年的中秋节都可与5个种族学生 度过,很温馨、难忘。 (图:光明日报) |
“当学生掌握中文词汇后,我们就会让他们重复使用,同时掌握中文与马来文,这对学生来说是一举两得的事,而且也是加深学生的学习印象的好方法。”
林晓彬主要是负责教导二三年级的中文与数学科目,她坦言,比起其他小学,她在教学上需要多付几倍的精力,这是因为每名学生的程度都不一样,加上又是不同种族,导致在授课方面遇上一些难题。
“由于非华裔学生的中文程度比较差,我们只能调整教科书的内容,把学生视为幼稚园学生来教导。不过,另一边厢我们却不得不依循政府安排的教学内容去教,往往会令我们感到很矛盾。”
尽管在教学上面对困难,但让林晓彬最感到开心的是,每年的中秋节,学校五大种族学生都会与老师一同提灯笼、吃月饼、猜灯谜等等,让她觉得很温馨及难忘。
面对一群异族学生,教师在教学上需要 花心思下功夫。(图:光明日报) |
28岁林子健老师今年被调派到仁丹华小执教,他有时候会以弹吉他或教导学生敲竹筒打拍子的灵活教学法,来加强非华裔学生学习华文的能力和兴趣。
“从一年级开始,我就教导学生朗读中文,我会以乐器伴奏,轻松地教导学生,让他们对中文产生兴趣。”
林子健发现,异族学生的音感比华裔学生更好,对于学生来说,这是一项很好的新尝试。
虽然身处在一所环境特殊的华小,来自玻璃市的林子健却信心满满地说,无论什么环境,都不要拿来比较,而是要适应它,文化是最终可以被打造出来。
“最重要是找出环境的特色,例如在一般的华小,家长都会注重孩子的学业,这对孩子造成压力,也使孩子不能快乐地学习。在这里,由于学校的规模小,学生可以更享受学习的过程,更可以发挥所长。”
教新词汇先用国语解释
林子健在教导异族学生一个新的中文字时,往往得先使用马来文解释一番。
“例如'老师',我都会先用马来文'cikgu'向学生解释一次,学生明白后,我就不再允许学生用马来文念这个词汇了。我也训练学生培养华小的文化,就是要求他们每天早上未上课前,到来办公室,以中文向老师请安,我认为这是很好的方式。”
令林子健印象最深刻一件事是一次上课时,当他说到“kawan”(朋友)这个词汇时,学生不必他作出解释,就自动地跟身边的同学手牵手并搭起肩膀,让他很感动。
“学生能在一所多元种族的学校上课,对我来说,无形中就多了一份和谐和互相尊重,非常难得。”
“从一年级开始,我就教导学生朗读中文,我会以乐器伴奏,轻松地教导学生,让他们对中文产生兴趣。”
林子健发现,异族学生的音感比华裔学生更好,对于学生来说,这是一项很好的新尝试。
虽然身处在一所环境特殊的华小,来自玻璃市的林子健却信心满满地说,无论什么环境,都不要拿来比较,而是要适应它,文化是最终可以被打造出来。
“最重要是找出环境的特色,例如在一般的华小,家长都会注重孩子的学业,这对孩子造成压力,也使孩子不能快乐地学习。在这里,由于学校的规模小,学生可以更享受学习的过程,更可以发挥所长。”
教新词汇先用国语解释
林子健在教导异族学生一个新的中文字时,往往得先使用马来文解释一番。
“例如'老师',我都会先用马来文'cikgu'向学生解释一次,学生明白后,我就不再允许学生用马来文念这个词汇了。我也训练学生培养华小的文化,就是要求他们每天早上未上课前,到来办公室,以中文向老师请安,我认为这是很好的方式。”
令林子健印象最深刻一件事是一次上课时,当他说到“kawan”(朋友)这个词汇时,学生不必他作出解释,就自动地跟身边的同学手牵手并搭起肩膀,让他很感动。
“学生能在一所多元种族的学校上课,对我来说,无形中就多了一份和谐和互相尊重,非常难得。”
虽然种族背景不同,惟念到高年班的学生已是“中华通”,在校内的庆典穿上唐装演出。 (图:光明日报) |
仁丹学校在1919年建校,当时是租借仁丹广东会馆开课。
1958年,仁丹学校成为全津贴学校后,就改为仁丹公立华小,更迁到今天的校址,1983年重建才有2座建筑物的规模,共有5间教室、一间科学室与生活技能室及食堂。
在七八十年代,仁丹公立华小共有约300名学生,还成立上霹雳县第一所拥有铜乐队的学校。九十年代开始,由于树胶价格滑落,很多以务农、割胶为生的居民迁到大城市谋生,人口外流,学生人数开始逐年减少。
当时迁移的居民以华裔居多,留下的异族家庭多过华裔家庭;据悉,目前整个仁丹共有一千八百多人,华裔只占逾四百多名,更导致仁丹公立华小的异族学生超越了华裔学生。
仁丹公立华小去年的毕业生共有7人,但是今年新生却只有4人,这教身为校长的黄添福(49岁)忧心不已。他坦言,目前学校最迫切要探讨的是“学校该如何走下去”的问题。为了拯救这所微型华小,他打算说服附近的华裔家长,以把孩子们送到仁丹公立华小就读。
“今年3月是学校为明年的新生注册日,但到目前只有一名巫裔新生报名登记。明年的情况怎么样,我也不敢说。”
他指出,一些家长因对该校失去信心,因此把孩子送到别的学校就读。 “我们会让家长看见,仁丹的情况目前已经有所改善,包括从去年的3班复级班变为今年的5个班级。”
他也说,由于全校只有22名学生,从一年级到六年级每班的学生人数最多只有6人,最少3人,加上师资不足,因此二三年级是以复班的情形上课。
尽管如此,在仁丹公立华小只是任职一年多的黄添福,仍对这所学校还是抱着永不放弃的态度。
“我相信,大城市的人口到了一个饱和点过后,乡村的人口将会回流。所以不管情形如何糟糕,我们都会守住华小,永远都不放弃。”
目前除了校长,仁丹公立华小有7名华裔教师、2名巫裔老师、2名校工与1名书记。学校规模虽然不大,但是课外活动的内容却跟一般华小没有两样,每年除了举办文艺晚会,还会举办书法、乒乓与绘画比赛等等,让学生可以获得多方面的学习。
未掌握中文
影响学术成绩
影响学术成绩
由于异族学生对于中文的掌握能力较弱,因此仁丹公立华小的整体学术成绩不算理想,校长黄添福坦言,学生的中文基础打不好,也影响了其他科目的成绩。
“学生对于中文的掌握能力不到五成,难免造成教师产生挫折感。”
黄添福发现,学生回到家里没有使用华语沟通是其中一项原因,加上很多异族家长本身不懂中文,根本无法教导孩子做功课,长久下去,对于学生学习中文的效果不大。
有鉴于此,黄添福打算近期实行“领养计划”,就是向家长提议,在晚上把孩子送来学校,让他亲自监督孩子做作业。
“原本应该由华裔学生影响异族学生的华小,如今反而被异族学生影响,这是仁丹公立华小目前面对的严峻挑战。”
他说,由于华裔学生人数太少,很多华族的优良文化如刻苦耐劳、勤奋向上的美德及特质都未能完全体现出来。
3电脑残陈旧
停办电脑班
停办电脑班
仁丹公立华小所拥有的3台电脑,由于太陈旧,也不足以应付学生的需求,结果电脑班最终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停办。
56岁董事长邓雅牙希望国州议员可以为学校添购5台电脑,以应付教学的需求。
光明日报‧2010.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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